善变

明末清初的贫穷贵公子张岱有句话一直很有嚼头:

人无癖,不与可交,以其无深情也。

本人无瘾无癖,惟有一数字强迫症,每逢中意的日漫、生活杂志、中文old-school中古书出街,必想方设法收藏数字版本,截至今日,数目也略为可观,数以万计。于是乎,数据安全的问题也被推上日程。

刚投奔mac阵营时,可以说十分有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,每天自动设置Time Machine往群晖硬盘列阵里汩汩灌新鲜数据。

好景不长,通过path finder捣腾到群晖服务器的第三方数据越来越大,Time Machine经常爆灯提示空间不足,备份无法完成,后来干脆手动往移动硬盘里扔,三五次后,便冷却了热情。

年前,有意通过homebrew安装hugo,所以强行关闭了SIP机制,谁料遭到macOS意外罢工,进不了启动界面,尝试了无数遍仍旧岿然不动,最终还是靠Genius Bar
才得以恢复。

自此,遇到vip文件自是不敢怠慢,打包、备份甚至MD5校验,有一上二。

后记:

边写这篇博文边观摩了日本知名生活情报志BRUTUS近两年的特別編集,发现自己受日式摄影风格毒害不浅。连之前港版杂志都觉得浑浊不堪。想当年,自己却笃笃定定的繁体杂志拥趸,宁可多花钱买港版milk、印刻Ink,如今与之一对照,顿时连广告都觉得无趣。

人真是喜新厌旧的善变动物。